“好吧……”鲁方卓苦笑道:“不过你要是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立即跟我说。”
“放心吧。”刘连道。
鲁方卓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挂档上路。
几分钟后,车就到了东城镇的街上。
这是一个典型的农村集镇,龙潭县本来就不富裕。下面的乡镇可想而知。
街上的房屋有两三层的小楼,也有一层的平房甚至瓦房,明显没有经过合理的规划。
一条街上,经常会出现街头宽,街尾窄,或者任意的往路上搭建简易房的现象,可以说非常杂乱。
不仅如此,集市上的摊位也摆的很随意,基本占住了街道两边,双车道也被挤成了单车道。而且一路过去,喇叭根本不能停,要不然有些人就能贴着车走。
即使这样。车走的还没人快,把鲁方卓气的不停大声吆喝,而街上的人也依然无动于衷,各走各的道,根本不搭理车上震天的喇叭声和鲁方卓的喊声。
一条短短的几百米的街,硬是开了将近二十分钟,喊的鲁方卓嘴都快干了。
随后,鲁方卓把车停在街道口,然后对刘连指着前面的一个小巷子道:“里面开不进去。咱得下车走了。”
鲁方卓大哥的家住在巷子最里面,是一个带小院子的瓦房。
院子门敞着。鲁方卓径直走了进去,喊道:“哥。嫂子!”
听到动静,一个消瘦的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走在鲁方卓身侧的刘连的时候,赶紧迎了上去:
“欢迎欢迎,呵呵,家里有点简陋,实在是不好意思。”
鲁方卓不过四十岁出头,按他的说法,他哥鲁方兵只比他大几岁,应该也是四十多岁。
而这个男子看起来却像是五六十岁一样,头发半黑半灰,还有白发夹杂在中间,消瘦的脸上划满了岁月的痕迹,显然经历了生活的磨难。
“不用客气。”刘连摇了摇头道。
“哥,这就是刘医生。”鲁方卓指着刘连对他道。
鲁方兵双手在身上蹭了蹭,才伸出双手道:“刘医生,真是……这太麻烦您了,大热的天儿还让您跑过来,感谢!太感谢了!”
刘连跟鲁方兵的手握了握,那是一双粗糙的手,上面满是裂缝,而且缝都变黑了,握在手上还有那种刮擦的感觉。
显然鲁方卓之前跟鲁方兵说过刘连的事情,鲁方兵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刘连,但除了最开始有略微的惊讶后,倒也没有对刘连的年轻太过奇怪。
“赶紧屋里坐吧,外面热,你嫂子正在炒菜,一会儿就好了。”鲁方兵道。
三人进了屋,屋里有些暗,不过瓦房倒是有一点儿好,那就是不像平房那么热,但屋里却充斥着一股怪味,虽然屋里收拾的很整齐。
客厅不大,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就几张椅子和一张方桌,再就是正对门的一张大供桌,上面放了一些贡品和香炉,一切都很简单。
刘连的目光却注意到坐在角落的一个青年。
这个青年身形比鲁方兵还要消瘦,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的盯着面前的墙壁,像是那上面有什么他专注的东西一样。
看到刘连的目光,鲁方卓叹道:“刘连,这就是小龙,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唉……”
刘连走了过去,伸手在鲁小龙面前挥了挥,而鲁小龙毫无反应,依然这么呆呆的望着前面的墙壁。
刘连神色并没有任何挫败,反而眼神中有某种亮光闪过。
就在这时,刘连突然抓起鲁小龙的胳膊,并伸手在鲁小龙的手腕上捏了捏。
在这炎热的夏天,鲁小龙的手却有些凉,但没有一丝汗,而且可能因为营养的问题,无论胳膊还是身上都瘦骨嶙峋。
刘连捏住鲁小龙的胳膊,并不是给他把脉,因为刘连刚刚灵识一扫,就已经确认鲁小龙并不是得病,而是魂魄受损。
只不过,刘连在查探鲁小龙身体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随后,刘连右手在鲁小龙的胳膊上,每隔三寸朝上捏一下,到最后一直捏到鲁小龙的肩膀才松手。
做完了这些之后,刘连又摸了摸鲁小龙的玉枕骨与颌骨,这才收回手。
但刘连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鲁小龙面前,不断上下的打量着他,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就在这时,刘连双眼一亮,嘴里喃喃道:
“玉枕高正,颌骨开合,三停有序,地阁有方,手骨长而骨节大,又一个龙干之骨啊!”
龙干之骨,并不是说这人福大命大的真龙天子,而是骨骼的形状,是古代摸骨师父经年累月总结并加以分析出来的。
所谓龙干之骨,有龙节而无龙气,有龙姿而无龙福,所以才叫龙干,也就是徒有其干,无有其质的意思。
拥有龙干之骨的人,命途多舛,一生充满了变数,但每一度过一次劫数的时候,就会给自己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历史上拥有龙干之骨最出名的就是魏延,在蜀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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