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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导演但整点薯条 第122(1 / 3)

他对感情越是感性且没有主见,保罗对他的迷恋就越是炽热。这种情愫逐渐升级,到后来,保罗难以忍受阿兰的消失,时刻担忧对方的背叛。尤其听说阿兰正接受他人(即春奈)的供养,这更让他难以接受。

在尤里试探丈夫近来的动向时,保罗就顺势提出,想将友人阿兰带回家中一起生活。

面对阿兰有意无意的比美和争宠,越发拥挤逼仄的生存空间,自己和阿兰仿佛保罗妻妾一般的生活模式,所有种种都令尤里产生了复杂而微妙的情绪。

她去春奈的居酒屋喝酒解闷,两人不知不觉间亲密了起来。在尤里苦闷的时候,春奈甚至愿意重操旧业,当回舞妓,为她陪酒逗乐。

而尤里的异常也曾让保罗在百忙之中有过怀疑,但他本身正在为阿兰的事挂心不已,发现尤里消磨时间的同伴春奈也只是个女人后就放了心。

而另一边,保罗对阿兰日益加深的控制欲,在情敌的恶意介入下,更演变成一种酷烈的愤怒……

尘埃落定后,阿兰回到黑暗中的家里,看见一片狼藉,保罗倒在血泊中。

他犹豫了一下,只觉得此刻保罗的模样显得可怖而丑陋,爱意无声消散。他偷偷将皮夹中的钱拿走,又灵巧地翻墙跑了出去。

故事的结尾,是阿兰在路边的橱窗里看到一顶顶漂亮的男士礼帽。他徘徊犹豫,渴望的神情,吸引了一位路过的绅士。

而尤里清冷又哀怜地处理着丈夫的身后事,完美扮演一位柔弱贤惠的妻子。

这篇小说是一部别扭又拧巴的作品。

如果将保罗与阿兰的感情作为故事的主体,尤里仅仅是一个观测者摄像头,提供第三方视角下两人的爱恋纠葛,那或许更加流畅。当然,这也是森加奈年轻时最擅长书写的感情。

而如果减少保罗与阿兰的笔墨,仅仅将之作为一个故事背景,详细主笔写年轻寂寞的尤里与年长开朗的春奈之间那份微妙而晦涩的情愫,那又是另一番刺激的风味。

偏偏森加奈将两者并行写就。

双线叙事的复调写作,搭配她本就靡丽繁复的文字、晦涩暧|昧的风格,让行文的阅读难度更增加不止一筹。

好在毕竟方可以也是解码过《风月传说》的人了,拜悲风画扇所赐,方可以的剧本审美也增长不少,连带着对文学作品的理解水平也同步上涨。

她相信如此大篇幅比重的书写,定然并非普通的闲笔。

或者说,闲笔中或许才藏着本意。

所以,在通考森加奈的人物生平、创作背景和作品风格演变历程后,方可以得出结论,森加奈或许刻意模糊了一个设计:

尤里设计了最后的结局。

森加奈早年的作品中就有一部类似主题的作品,最终男主角因抛弃年华不再的旧情人,被情人怨恨枪杀。显然,放到这部作品中,被抛弃的旧情人,对应的设计就是尤里。

那么尤里与春奈喝酒消磨时间的情节,就显得刻意且无比重要。

刻意得像是作者在为两个同谋找不在场证明,用叙事诡计让时间线看起来双线并序。但实际上通读全文,并无实证。

同时又无比重要,因为作者选择用这一章的标题《葡萄》作为题眼和书名。

“可能是作者考虑到如果大书特书女主人公设计害死丈夫,和情人风流快活的桥段,在当时男权盛行的文坛过于惊世骇俗。”

视频会议里,方可以分析这样道。

枪杀、殉情、自杀…

死亡是浪漫爱的终点,王子公主或者王子骑士的浪漫童话毕竟太童话,唯有死亡能将脆弱易逝的爱情凝固成永恒的展示品。

谁会在乎旧情人枪杀主角之后的下场,那一声枪响即是故事的落幕。

从王实甫的《西厢记》开始,人们大多更习惯于男性创作者视角将自我的薄情描化为深情。

读者可以欣赏创作者暴露丑陋,贪婪、偷窃、通|奸、殉情苟活…如果是男性,那都可以作为人性大观,但若故事中的牺牲者出现倒置,性别议题就会突然越众而出。

当然,为了避免方可以心理阴暗导致的误解,以防万一,她还拉了靳练代表冈本家的翻译组远程参会入会。

靳练那边刚收到《葡萄》提上日程的消息,手上还有些工作没收尾,刚刚方可以在分析的时候,她这边一直关着麦在忙。不过她自有一心二用的能力,此时主动接话,表达对其猜测的肯定。

方可以的这个猜测在帆城时就和她初步沟通过,两边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

或者说,正是因为靳练她们同样有这一层怀疑,所以翻译出的版本才能让吃二手料的方可以感受到蛛丝马迹。

靳茜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

“说白了就是人们往往只能接受有限的越界。超出审美边界半步是打破壁垒;超越太多,那更容易招致审丑者和窥|私|欲的道德审判。”

咦,这么看好像有点眼熟,这套理论不就是当时方可以拿来解释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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