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回去我便让大娘她们试试。”
&esp;&esp;村人们纷纷眼睛一亮,黑瘦的脸上挂上了灿烂到有些刺眼的笑容,有个略微强壮的村人更是拍着胸脯开口,毫不怀疑徐墨阳的话。
&esp;&esp;“屋中还有女眷,将筐子搬到院中便可。”
&esp;&esp;徐墨阳说着,从角落找到了几个小篮子,拍拍上面的土灰,每个篮子里面放上一把挂面,想想又加上几块老姜,便挨个把篮子递了过去。
&esp;&esp;“你们走了这么久的路,按说应该在这吃顿饭,但我这边着实有些不方便,便收拾了些木头的拼图,拿回家给孩子们添个乐子也是好的。”
&esp;&esp;徐墨阳不可能说这里面放了粮食,除非他想被人盯上,拼图就没什么了,这东西家家户户都有,也就村里人能看个稀罕,连一直盯着徐家的邻居们都不会在意。
&esp;&esp;“这……”
&esp;&esp;村人接过篮子的时候便发现了不对经,你来我往的推拒了几个回合,还是感激的收下,有那不识趣想当场指出不对的,早被旁边人眼疾手快的堵了嘴,让篮子从邻居们眼皮底下拿走的时候,谁都没有发现不对劲。
&esp;&esp;村人们推着空荡荡的板车一路猛走,篮子被挨个放到徐墨阳送的背篓里,被最强壮的村人背在身上,他们出了长安,走到一片空旷的荒野上才停下脚步,让强壮村人把背篓放下。
&esp;&esp;“这是……”
&esp;&esp;很快,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响了起来,没两下就变成了捂嘴的呜呜声,这次就连最镇定的村人也没法保持冷静,他的双手捂在两个人的嘴巴上,他的嘴巴也被两只手捂着,其他人的姿势也差不多,自己的手在别人的嘴上,别人的手在自己的嘴上,主打一个互相帮助。
&esp;&esp;但谁都没有反对。
&esp;&esp;这可是粮食啊!
&esp;&esp;现在的粮价涨到了什么地步呢?一个篮子里的粮食便足够换到他们运来的所有铜钱,而且还有多,更被说那些硕大的老姜了。
&esp;&esp;“徐七郎仁义啊。”
&esp;&esp;不知是谁开了口,众人纷纷点头,先不说那贵重的粮食,冷天最易得风寒,村人请不起大夫,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煮上一碗浓浓的姜汤灌下去,然后睡一大觉。
&esp;&esp;“我们定要守口如瓶,不能给徐七郎添麻烦。”
&esp;&esp;有那机灵的村人立刻想到了保密,在他的提议下,众人都发了毒誓,才纷纷散去各回各家。
&esp;&esp;在村人欢天喜地回家的时候,徐墨阳已经重新缩回了邸店的角落,又双叒叕开始进行珍珠故事的尝试记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每次想写的时候,都会被一些事情打断,弄得好几张白纸墨迹斑斑,却硬是没写上一个字。
&esp;&esp;不过这次肯定不会了!
&esp;&esp;徐墨阳信心满满的立下fg,然后重新回忆珍珠那波澜壮阔的人生。
&esp;&esp;珍珠在失去韩家老侯爷的宠爱以后,跟同样是老侯爷的一对兄妹产生了感情。
&esp;&esp;准确来说,姬妾只有兄妹中的兄长,跟珍珠定情的是那位当绣娘的妹妹,但兄妹从小生活在一起,表示珍珠若是想跟妹妹在一起,那兄长也必须接收,看在兄长跟妹妹长得有几分神似,以后她们出府生活也必须有个孩子的份上,珍珠答应了。
&esp;&esp;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珍珠跟原本的小姐相见了,小姐因为不得丈夫的喜爱郁郁寡欢,两人相见抱头痛哭,方知各自的苦楚,后来两人便时常见面,因为自小生活在一起,待对方更与别个不同,小姐那边还好,珍珠这边定情的兄妹却是吃了醋。
&esp;&esp;在几次耍小性子之后,珍珠这边阴差阳错的将另一个姬妾的私情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韩家老侯爷气的脸都绿了,对后院来了个彻查,有类似情况的直接打死,即使是清白无辜的,不论男女也要灌上一碗避孕药。
&esp;&esp;因为妹妹当时在跟兄长说话,下人不分三七二十一,也给她灌了一碗药,珍珠和那位兄长侥幸活了下来,妹妹却因为体弱,灌了药以后下身便不断流血,没几日便香消玉殒。
&esp;&esp;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将珍珠转手给韩老侯爷的谢家上门认亲来了,说是家中嫡子幼年被拐子拐走,最近抓住了拐子,顺藤摸瓜发现嫡子在韩老侯爷府中。
&esp;&esp;是的,生活就是这么狗血,嫡子就是这位兄长,韩老侯爷还算有些脑子,当机立断,绣娘的妹妹成了他没福的姬妾,正经的妾室兄长成了在府中领差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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