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你只能跑,跑的越远越好,他们一辈子没出过远门,不敢出去追你的。”
&esp;&esp;要么狠,要么忍,要么滚,世间所有解决方式不过这几种,顶多加一个利益拉拢,孙大娘是个女郎,这就绝了利益拉拢的路子,毕竟男丁可以娶妻,女子大多只能嫁人,他女儿除非真的脱胎换骨,不然一个人也撑不住。
&esp;&esp;狠要拼命,忍会得寸进尺,他家多多是个女郎,逢年过节祭拜的时候也不能入祠堂,那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清明的时候在他乡烧些纸钱也能收到。
&esp;&esp;“我和你阿娘也不要你逢年过节回来祭拜,清明的时候在定居的地方烧些就好,反正这边的女娘也进不得祠堂。”
&esp;&esp;孙父自从被赶到山上以后,往日的脑子似乎突然清明许多,不少之前想不通的东西都明白了,只是有些事实当真血淋淋让人难受。
&esp;&esp;“别说什么我们会当孤魂野鬼,既然地下要烧钱花用,那肯定也有做买卖的地方,我跟你阿娘还是吃得了苦的,到时候没准能跟你兄弟姐妹干出一番事业,等你到了地下也不愁吃穿。”
&esp;&esp;孙父越说越觉得有道,逐渐开始放飞自我。
&esp;&esp;“你要是在外地混得好,还可以多买些给自己烧。”
&esp;&esp;见女儿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孙父赶紧进一步解释道:
&esp;&esp;“从别人手上拿钱总是不硬气,若是你儿孙不孝顺,逢年过节连头都不磕,那你在地下怎么收钱?倒不如乘着还活着的时候,逢年过节给自己烧些喜欢的,回头等到了底下,自己有钱腰杆子也硬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领先同龄人七十年!”
&esp;&esp;百岁的老人可以受皇帝接见,孙父觉得自家女儿受不住那么大的福气,活到八十就不错。
&esp;&esp;“……好像有点道?!”
&esp;&esp;孙娘子用自己浅薄的知识琢磨了一下,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哪都不太对劲。
&esp;&esp;“对吧,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你在上面比不过人家,提前几十年在下面准备着,怎么可能还比不过呢,没准到时候,你也是个穿金戴银的富家小姐。”
&esp;&esp;孙父有些得意自己能想出这么巧妙的方法。
&esp;&esp;“对了,说回来。”
&esp;&esp;话题不知不觉就越来越歪,好在孙父及时揪了回来。
&esp;&esp;“如果我真的出事了,别急着给我收尸,这些事情你大伯他们会做,而且会做的很好。”
&esp;&esp;拿了弟弟的东西,把弟弟赶去深山老林,还害得弟弟惨死,要是连下葬的事情都准备不好,那族老们会教他做人。
&esp;&esp;死人比活人更受重视,说来也是可笑。
&esp;&esp;“记住,你要先去把家中的钱财都收好,放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外面的地方。”
&esp;&esp;跟女儿细细解释了其中的原因,看着又开始眼泪汪汪的孩子,孙父有些头疼的说道,女郎也听得很认真,或许她现在还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但是只要把它们记在心里,以后总是会慢慢弄懂,也对自己有所帮助的。
&esp;&esp;辛苦存下的钱,当然要花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让别人住着自己的房子花着自己的钱,还把孩子当成奴仆使唤随意婚配?他又不是傻子!
&esp;&esp;而且要是他真的走了,女儿要是跟现在一样进不去家门,就算钱在家里藏得再严实,拿不到手又有什么用?
&esp;&esp;“然后,拿一部分钱财去奴隶市场,买一个强壮的奴隶回来。”
&esp;&esp;这是他能想到的,保护自己女儿的最好方式。
&esp;&esp;“最好买女奴,如果实在没有选择,也可以买男奴,关键是要能打架,够凶。”
&esp;&esp;孙父曾经看到过一个女子被调戏,然后旁边的人帮她出头,奈何那个调戏的人长得人高马大,态度也十分凶狠,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明明是他的不是,却险些逼得女子当场道歉,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救人于水火的女子出现了。
&esp;&esp;这位女子长得其貌不扬,膀大腰圆,只一拳就把男子打的好似开了个染料铺子,黄的,红的,黑的,一起溅出来,当时孙父眼睁睁的看着那男子从“男儿膝下有黄金”的不屈叫嚣,变成了“姑奶奶饶命”的跪地求饶,从此就深刻体会到了武力值的重要性。[1]
&esp;&esp;自家女儿都这么大了,现在增肥练武也来不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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