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斯文你个头!通报不通报?时间不多了!”林苏直接痛骂。
&esp;&esp;外围无数读书人目光一齐投向这一边,个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圣的白鹿书院啊,门口居然有人骂大街?
&esp;&esp;会不会立刻被打出去?
&esp;&esp;没有!
&esp;&esp;左侧的那个读书人书页颤抖中,抬起了手,发出了信号……
&esp;&esp;很快,三名长老同时落地,落在林苏面前,最中间的一个白须老人躬身道:“林宗师亲身造访,实是稀客,实是稀客也!”
&esp;&esp;“是啊,可能也是太稀了些,稀得你这两条看门狗都不认识林某。”林苏淡淡回应。
&esp;&esp;“林宗师何等身份?跟他们计较岂不是失了颜面?”白须老人陪笑。
&esp;&esp;“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跟他们计较失了颜面,不跟他们计较吧,我连门都进不得!”林苏道:“却不知这逢进必有牌的规矩,是何人所制定?又是为何人量身定制?”
&esp;&esp;“这位是我致知堂首席长老丁宗师,我们三人出门而迎,该当已见礼数。”另一名长老岔开话题道:“还请林宗师莫要计较学子的一时孟浪。”
&esp;&esp;林苏道:“如果只是一时之孟浪,本人绝不计较,但是,如果是白鹿书院有人专门针对本人量身定制方案,却彰显出白鹿书院对本人深深的恶意,本人今日前来真诚拜访也就失去了必要性,或许我该再度发起白鹿文战,以圣殿铁则来直接提出要求,才合乎正道!”
&esp;&esp;致知堂三大长老脸色齐变。
&esp;&esp;一般人发起白鹿文战,他们绝不在乎,整个白鹿书院都视若游戏,也不会在乎。
&esp;&esp;但面前的人岂是一般人?
&esp;&esp;他已经文战过一次,白鹿书院底牌尽出都挡不住他,众目睽睽之下,他当众斩了曲非烟。
&esp;&esp;那一战,白鹿书院颜面扫地,也被他打出了阴影。
&esp;&esp;估计这阴影一百年都很难消除。
&esp;&esp;而今日,他口口声声再次文战!
&esp;&esp;这太可怕了!
&esp;&esp;他只要提出文战的申请,白鹿书院必须得接,因为圣殿铁则摆在那里。
&esp;&esp;他只要文战,也必定会赢,当日的白鹿书院挡不住他,如今一样挡不住。
&esp;&esp;他只要赢,就可以直接提要求,可以命令长老团,强势通过陈更的任命!
&esp;&esp;致知堂的人,不是不知道这一点。
&esp;&esp;他们几乎已经认定,林苏今日前来,就是打算这么干的。
&esp;&esp;他发起文战,有充分的理由!
&esp;&esp;但是,他们不敢接啊……
&esp;&esp;一旦因为他们致知堂的原因,导致一场文战的开启,白鹿书院再次被他蹂躏,文名迎风臭亿万里,他们瞬间成为白鹿书院的罪人,他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esp;&esp;章浩然眼睛突然大亮,长老们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想到了……
&esp;&esp;他刚刚还跟林苏抱怨,陈更的任命陷入了泥潭,现在,解决方法可不就来了吗?文战!文战赢了,强势命令长老团通过陈更的任职!
&esp;&esp;这种方式强硬至极,却也合理至极。
&esp;&esp;这就是见招拆招!
&esp;&esp;这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sp;&esp;三大致知堂长老面面相觑,胡须都颤抖了,居中的丁长老目光抬起,盯着两个看门人:“身为读书人,对当世名士该当以礼见之,你二人如此轻慢,岂是文士之风,即日起,逐出白鹿书院,通报全院,以敬效尤!”
&esp;&esp;两人脸色惨白,一声惨叫远远放逐。
&esp;&esp;外围之人脸色全变。
&esp;&esp;这剧本出乎他们意料之外!
&esp;&esp;一个外人来到白鹿书院,遇到看门人的阻碍不是他们天天都司空见惯的事吗?为什么今日剧本出现了偏差?
&esp;&esp;即便是章浩然,也有些意外。
&esp;&esp;在他的字典中,林苏其实并不是这样油盐不进的人,他总体是很谦和的,特别是面对一些小人物。
&esp;&esp;但今日他却摆出一幅铁面,非得较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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