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踝骨。”艾兰突然把梁文君的右腿捞起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撩起裤脚给方倾看那淤青的地方。
&esp;&esp;“嘶——”梁文君要拒绝,被艾兰狠狠地朝膝盖猛拍了一掌,立时不动了。
&esp;&esp;“没伤到骨头,”方倾捏了捏那硬硬的脚骨头,“扭伤了,在家静养两天就行,别动弹,alpha恢复很快的。”
&esp;&esp;“在家静养两天,别动弹,听到没?”艾兰对着梁文君重复了一遍。
&esp;&esp;“没聋。”梁文君说。
&esp;&esp;不一会儿,菜都一样一样上来了,于浩海做东,可以说是盛情款待,艾兰选的地方,又深知招牌菜是什么,点了一大桌子,齐琦欢呼道:“开动了!”大伙吃了起来。
&esp;&esp;艾兰把他包里的三分之一张掉渣饼拿了出来当主食,梁文君一见,就无奈地叹了口气,更是吃不下去了。
&esp;&esp;“那是什么?”方倾好奇地看着艾兰手里啃得乱七八糟的饼。
&esp;&esp;“掉渣饼,味道很好的,”艾兰说,“你尝尝?”
&esp;&esp;方咪咪对什么都好奇,歪着头就着艾兰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吃了,翻了个白眼。
&esp;&esp;“现在是凉了,刚烤出来的时候很好吃的!”艾兰说。
&esp;&esp;梁文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洋酒,表情很微妙,艾登笑道:“是威士忌,不是散篓子老白干你不习惯吧?”
&esp;&esp;梁文君摇了摇头,意思这酒不咋地。
&esp;&esp;“换白的,”于浩海说,“我也喜欢喝白酒。”
&esp;&esp;店里根本没有十元一斤的散篓子散白酒,服务员还现出去买的酒回来给这桌神秘的客人,于浩海喝了一口,有些惊奇,皱了皱眉:“挺辣啊?这得六十多度吧?”
&esp;&esp;梁文君今晚第一次笑了,于浩海这大少爷哪喝过这样的酒。
&esp;&esp;酒过三巡,大家的话渐渐多了起来,梁文君留心看艾兰喜欢吃什么,发现艾兰一个劲儿地吃海参,就着他的掉渣饼,还吃了几个小蘑菇,别的菜都没怎么动。梁文君觉得海参他可能有点儿供不起,小蘑菇应该没问题,就趁人不注意,用手机扫了一下那盘里几乎还带着土的蘑菇。
&esp;&esp;识图软件告诉他,那是高档食材,特级松茸。才不是什么小蘑菇。
&esp;&esp;这朵泼辣的、高贵的,会使鞭子的小兰花,谁养得起啊……
&esp;&esp;梁文君一杯跟着一杯,独自喝起了闷酒。
&esp;&esp;于浩海和艾登说起暗杀暗害的事来,艾登道:“这都小意思,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esp;&esp;“我会保护你的。”梁文君突然说。
&esp;&esp;艾登笑道:“当然了,梁队救我不是一次两次了。”
&esp;&esp;“每次都是想杀你吗?”于浩海脸色阴沉地问。
&esp;&esp;“也不都是,”艾登说,“办元成的时候,赛威他们什么昏招烂招都出了,甚至……还说我强暴了一个oga,搞大了他的肚子。”
&esp;&esp;大伙儿都小声笑了起来。
&esp;&esp;于浩海道:“这可麻烦了,不好处理吧?”
&esp;&esp;“是,最后还是梁队还了我清白,让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esp;&esp;于浩海不懂:“什么检查?”张燕山和齐琦知道,都低着头笑,方倾也明白了,
&esp;&esp;“我哥是个处男,”艾兰笑道,“去做了个‘未成过结’的证明。”
&esp;&esp;于浩海叹道:“竟然还有这种检查啊?!”
&esp;&esp;大伙儿都被于浩海的反应逗得大笑了起来,艾登顿时脸红了,对那梁文君说你乐什么,你也打光棍好几年了吧?又看向张燕山,张燕山笑道,我可都有老婆孩子了。
&esp;&esp;艾兰叹道:“当时我们家人都惊呆了,以为我哥啥时候有这个本事了,凭空冒出一个嫂子来,实在是离谱。”
&esp;&esp;艾登道:“所以我的车里内部350度安装监控器,以防不测,我的办公室,不是,是我的牢房,甚至卫生间,我都安了监控器,我活在监控里面。”
&esp;&esp;于浩海没法想象一个人24小时活在监控下是怎样的心情,艾登却安之如怡。艾登的家世背景学识,足以让他轻松地选一条好走的路来过悠闲的日子,他即使从军都比当这人人忌惮的检察官要好很多,可艾登却毅然决然地走上这条孤独的、伸张正义的路。
&esp;&esp;于浩海悠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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