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算他脸皮厚吗。
&esp;&esp;侍应从外头推着厨用推车进来,带来一些龙舌兰,朗姆酒为基底的风味调酒,推车中间部分放着的是数个小包装盒。
&esp;&esp;淡紫色礼盒,十分熟悉。
&esp;&esp;看他们过来,南嘉疑惑:“这是什么?”
&esp;&esp;“你不是要吃芋泥杯。”陈祉说,“给你订了一点。”
&esp;&esp;本来是要送回家的,她来这边就直接送这里了。
&esp;&esp;电话里,南嘉叮嘱过,她减肥,吃不了太多,一点就行。
&esp;&esp;然而实际情况是。
&esp;&esp;分量不大,数量非常多,四五十个小盒子,占据推车一整层。
&esp;&esp;南嘉觑他:“……这是一点吗?”
&esp;&esp;陈祉随手拿出一个,“不是一点吗?”巴掌大点。
&esp;&esp;只不过数量点多了而已。
&esp;&esp;“我吃不了这么多。”她说。
&esp;&esp;“那分给别人。”他说,“你不是想要庆祝吗。”
&esp;&esp;他不吃甜品。
&esp;&esp;为了活跃气氛,把芋泥杯分发出去,让别人帮忙活跃气氛。
&esp;&esp;本该充满烟酒气息的包厢,被甜腻腻的芋泥香沾满。
&esp;&esp;太多了,分不出去,让侍应分给其他包间。
&esp;&esp;南嘉没二言,没浪费就好。
&esp;&esp;这才是芋泥杯的所得之处,而不是被踩在脚下。
&esp;&esp;南嘉从侍应托盘里接了杯蜜桃莫吉托,清凉凉地可口解腻,“这里酒饮还挺很好喝,调酒师手艺很好。”
&esp;&esp;陈祉:“那把调酒师挖走?”
&esp;&esp;“……你能不能别什么东西都往家里带。”
&esp;&esp;她只是随口说一句而已。
&esp;&esp;照这情形下去,下次出去吃饭,她都不敢说厨子的手艺好,生怕人家被拐走。
&esp;&esp;南嘉放下杯,可不敢再夸了,拿着个小勺子,挖了勺豆乳芋泥,“你真的不吃吗?过敏吗?”
&esp;&esp;“不过敏,不喜欢。”
&esp;&esp;“哦。”她还剩一点吃不完,不想浪费,看十一一直眼馋,招手唤它过来。
&esp;&esp;十一趴在旁边的座位上,早馋得流口水,笑呵呵扑来,没注意力道,嘴巴撞她胳膊肘上。
&esp;&esp;剩下的芋泥杯还是浪费地倒掉了。
&esp;&esp;且倒在她的衣服上。
&esp;&esp;半杯芋泥先和她锁骨盖了个面,之后坠落至裙摆,行云流水画了一幅奶油画。
&esp;&esp;意识到做错事,十一眨巴眼睛,不敢再动。
&esp;&esp;南嘉没怪它,陈祉看它一眼也没说什么,让人按照南嘉的尺码拿干净的衣服过来。
&esp;&esp;“奶油擦不干净,去洗一下。”他说。
&esp;&esp;楼下是商场,送衣服的速度不会慢。
&esp;&esp;过个走道有个休息间,陈祉领她过去,十一屁颠颠摇尾巴跟上,哼哼唧唧。
&esp;&esp;南嘉不忘安慰它:“我没事。”
&esp;&esp;它还是内疚地哼唧。
&esp;&esp;休息间不大,通风,供抽烟闲聊所用,里头有个盥洗室。
&esp;&esp;南嘉打开水龙头,先把手洗干净。
&esp;&esp;纸巾不太好擦奶油,她只好先把裙子褪了。
&esp;&esp;陈祉替她搭把手,解了个蝴蝶结。
&esp;&esp;芋泥蛋糕弄得到处都是,除了胳膊,领口至下都蘸有,蕾丝小衣上也带了点,南嘉只好先全褪。
&esp;&esp;“感觉自己都成蛋糕了。”她有些头疼。
&esp;&esp;确实挺多的。
&esp;&esp;陈祉帮着擦了几下锁骨。
&esp;&esp;芋泥料足,香气重,没一会儿小房间全是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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