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知道娘亲和爹爹会不会有太多话叮嘱你我,爹爹人很好,就是话稍微多了一些。”
&esp;&esp;“恐怕是曲主夫…”脱口而出后,秋川白意识到“曲主夫”这个称呼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连忙改口:“恐怕是爹爹平日里见不到娘子,太过思念,才叮嘱得多了一些。”
&esp;&esp;意识到了秋川白的紧张,柳忆安冲他笑了笑,安慰他道:“这里没有别人,不用这么小心。”
&esp;&esp;阳光穿过层层的树叶洒在柳忆安的脸上,她的笑容让秋川白怔在原地。
&esp;&esp;她好漂亮啊。他的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esp;&esp;在那之后的几秒钟,柳忆安安抚他的笑容一直萦绕在秋川白的心头。
&esp;&esp;秋川白第一次意识到,他还从未好好观察过自己名义上的妻主。
&esp;&esp;待他回过神的时候,柳忆安已经走在前面带路,他连忙小跑跟了上去。
&esp;&esp;第3章 推拒妻主该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esp;&esp;他一边加快步伐,一边在柳忆安的身后悄悄观察她。
&esp;&esp;柳忆安身形挺拔但却清瘦,想来书院里的饭菜并不可口,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夫郎会不会给妻主送些餐食过去……
&esp;&esp;以后为柳姑娘送些茶饭过去吧,既然决定了要报答她的恩情,他要尽全力照顾好她的饮食起居,助她仕途坦荡。
&esp;&esp;不一会儿,她们就来到了前厅。
&esp;&esp;“娘亲,爹爹,女儿起晚了,请原谅女儿。”柳忆安抢在别人出声前开口,将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esp;&esp;曲明看到女儿和女婿来请安,开心得合不拢嘴,并不在意她们起晚的事情。
&esp;&esp;“你们昨日累坏了吧,今日多休息休息也是应当的,川白你过来。”曲明招招手,把秋川白唤到身边,从一个包装精致的红木包金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碧色的玉镯。
&esp;&esp;“这个镯子是十几年前,我随妻主去东南走商的时候收的,这种成色的镯子可遇不可求,当年买下它,就是想要送给日后的女婿。如今你嫁入我们柳家,这个镯子自然该到你的手上,来,把手伸-出来。”
&esp;&esp;“父亲,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才刚刚过门,不适合收下如此贵重的礼物。”
&esp;&esp;因为已经在私下里签好了和离书,秋川白不好意思收下镯子,他无措地看向柳忆安,希望对方能替他回绝这份过于贵重的礼物。
&esp;&esp;谁知,他用眼神示意柳忆安的这一举动,在柳云和曲明眼中变成了这两个人感情亲密的证明。
&esp;&esp;“别不好意思,来来,我给你戴上,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柳家不重视你。”
&esp;&esp;“川白,这个镯子是父亲的心意,你收下父亲才能安心。”柳忆安害怕秋川白手腕上的红印被发现,从父亲手中拿过镯子,自己牵起秋川白的手,为他戴上玉镯。
&esp;&esp;这是秋川白第一次和女人拉手,当柳忆安温热的手指轻握住他的手腕时,他感受到对方手指上因长期执笔写字而留下的薄茧,略带粗糙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腕,他的脸连带着耳尖都变得粉红。
&esp;&esp;“我替川白谢谢父亲,这个镯子的颜色真是难得,川白戴着尤其好看。”
&esp;&esp;“多谢父亲母亲,多谢妻主,”秋川白赶紧接话,“我一定好好服侍妻主。”
&esp;&esp;“当年我和明儿在东南走商,一路上经历千难险阻,最终两个人携手克服了重重难关。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有了忆安。那时我们最大的心愿就是携手平安共度此生,便为这孩子取名为忆安,忆安忆安,就是我们对她,也是我们对你们最大的心愿。”柳云看着柳忆安和女婿恩爱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和曲明年轻的时候。
&esp;&esp;当年曲明怀着身孕,陪她一路颠簸,生下孩子后身体受损严重,于是两个人只有忆安这一个孩子,她心里感激曲明为她做的一切,也没有纳过小侍。
&esp;&esp;柳忆安从小就聪明懂事,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已是整个家族的骄傲。如今又和一个长相好、品行好的男子成了家,想来以后的日子也是平安顺遂。想到这里,柳云心里甚是欣慰。
&esp;&esp;敬过茶,一家人一起用过午膳,曲明开始为明天回门的事情忙碌,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柳忆安。
&esp;&esp;“你是去见岳父岳母,虽是要客气尊敬,但切莫像在书院一般,一板一眼的,害得别人家紧张兮兮。”
&esp;&esp;“知道了父亲,我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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