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相应补偿的同事。以及同谢妄檐引荐的律师见面,按他列出的要求,搜集材料证据。
&esp;&esp;在这种责任划分清晰的公司上班,大家都有保存聊天记录以及出差打卡的习惯,通过路青槐汇总给律师,倒也没想象中那么麻烦。
&esp;&esp;只是需要推荐三名仲裁代表时,人数凑不够,还差一个人。
&esp;&esp;如果路青槐也需要仲裁的话,刚好就能将空缺顶上,但她是青川拿到赔偿的少数,没办法填补这个漏洞。
&esp;&esp;大家心中有顾虑,不愿意当代表出庭,路青槐也能理解,从律所出来后,她打算过几天再和群里的另外一个同事商量。
&esp;&esp;“贺昭?你怎么在这!”此时不用面对他,路青槐如释重负,却不知将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无异于将致命弱点送向猎食者。
&esp;&esp;直至戴好项链,他残留在颈侧的温度依旧灼然。
&esp;&esp;她转过身,浓艳的红将腰线勾勒得愈发清晰。
&esp;&esp;谢妄檐眼神漫过来,视线再难以从她身上移开。
&esp;&esp;路青槐头发还是散乱的,心脏小幅度地收缩了下,手掌捂在胸口处,有些难以启齿。
&esp;&esp;“如果不合适的话。”谢妄檐说,“明早还有时间拿去改。”
&esp;&esp;“……勉强可以。”路青槐捂住胸口,另一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esp;&esp;“昭昭,你要清楚,它本就是为你定制的旗袍,不是统一尺码,更不是租用的。”
&esp;&esp;谢妄檐字句暗藏些许温柔,“所以,不需要你来勉强和迁就。”
&esp;&esp;言语之外的含义,或许此刻她并不知晓。
&esp;&esp;路青槐默了一会,才忍着赧意如实回答,“胸口有点紧,我感觉好像喘不过气。”
&esp;&esp;她咽了下喉咙,忽然觉得试穿婚纱、喜服这种事更适合和姐妹一起。
&esp;&esp;都说非礼勿视,此刻谨遵的什么绅士礼节、君子风度,悉数涌成失控的海潮,风卷云蚀般吞没他。谢妄檐声音里染了些许欲色,“嗯。除了那里,还有哪些地方需要调整?”
&esp;&esp;路青槐仰头看他,“后腰的位置似乎不够贴合。但我扭身看不见……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esp;&esp;她说完,慢慢转过去。她的身材比例优渥,臀部属于偏丰满挺翘的类型,只是平时穿的衣服大多宽松,而旗袍是完全修身的款式,婀娜曲线一览无余。
&esp;&esp;身后的男人眸光一黯再黯,路青槐全然不知晓,指尖攀上后腰处,捻着摩挲了下,“大概在这里。”
&esp;&esp;“看不清。”谢妄檐提醒,“腰可能要再往下塌一点。”
&esp;&esp;谢妄檐沙哑的声音太好听,搅得她心神荡漾,路青槐鬼使神差地,忍着悸动,撑着瓷台面,维持住身形。
&esp;&esp;她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自然没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引人遐思。
&esp;&esp;谢妄檐喉结滚动,“是有点不贴合,旗袍腰线太松了。”
&esp;&esp;“可能是我最近加班加得多,瘦了点,和原来量的三围有偏差。”
&esp;&esp;姐戴着大墨镜,穿着件长款羽绒服,难怪路青槐刚才光顾着看路,没认出她来。
&esp;&esp;路青槐晃了晃手里的资料,“我来跑劳动仲裁的事。”
&esp;&esp;在律所附近见到她,实属意外,毕竟姐的岗位不需要经常出差。两人在青川的时候关系就还不错,只是在业内,很少有人会将同事发展成真正的朋友,离职后的交集逐渐减少,自然就淡了。
&esp;&esp;“你今天没上班吗?”路青槐问。沉默半晌,谢妄檐惜时如金道,“知道了。”
&esp;&esp;告别谢亦宵,谢妄檐联系林叔,让他将车从会场外开过来。
&esp;&esp;亮眼的连号宾利车牌格外吸睛,车身刚挺稳,便有媒体连同几位意欲攀谈的民企老板前来,言语恭敬地挽留:“谢总,待会的晚宴,不知道能不能邀您赏脸……”
&esp;&esp;谢妄檐声音温沉,婉言谢绝:“抱歉,我还有事。时间刚好冲突了,有机会的话,下次再聚。”
&esp;&esp;这位年轻有为的掌权人虽十分谦逊,周身气场却异常冷冽,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经意间掠过,似有细碎光华跃动。
&esp;&esp;恭维的人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当即会意,奉承道:“谢总日理万机,今天确实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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