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温竹君嘴角抽了两下,“你去跟太子切磋了?”
&esp;&esp;霍云霄点头,“他习武不太用心,我十四岁的时候,他就打不过我了,现在还打不过。”
&esp;&esp;温竹君有些无语,“太子要处理政事,忙得很,哪有时间跟你一样天天习练。”
&esp;&esp;“师兄也是这么说的,真是可惜,习武多痛快啊,”霍云霄忽然被温竹君推开,有些不解,“怎么了?我洗得可干净了,真的,你要是不满意,我再去洗一次?”
&esp;&esp;温竹君也不瞒他,坦然道:“你知道女子每月都会有癸水吗?”
&esp;&esp;霍云霄当然知道,但就是知道,才更泄气。
&esp;&esp;他垂头丧气的道:“那这几天,是不是我都得睡别的地方啊?”
&esp;&esp;温竹君诧异,“也可以,但是也能睡这儿,这随你自己意愿吧,怎么了?”
&esp;&esp;“嬷嬷说,你要是来了癸水,我就得睡别的房间,”霍云霄无精打采的,“不然会影响我们夫妻感情,还会让我有血光之灾。”
&esp;&esp;温竹君心内一声冷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赵嬷嬷是婆婆。
&esp;&esp;“你要是怕影响,你也可以去别的地方睡。”
&esp;&esp;霍云霄现在全部劲头都在温竹君身上,闻言不乐意,抱着枕头不肯动。
&esp;&esp;“这就是我的床,我只想睡这儿。”
&esp;&esp;“那好,”温竹君跟他约法三章,“那你以后不许在我来癸水的时候胡说八道,这代表我身体成熟,根本影响不了任何人和事,这个话对我来说是一种伤害。”
&esp;&esp;霍云霄见她这么认真,也坐起身,认真点头,“好,我明白了。”
&esp;&esp;两人躺下后,温竹君便没再推开他,而是任由他从后头抱住自己,像个大火炉,在冬日倒是很舒适。
&esp;&esp;“那是不是我上值前,都碰不了你啊?”霍云霄语调不难听出失望。
&esp;&esp;温竹君背着身摸摸他的脑袋,“是的,侯爷,睡吧。”
&esp;&esp;霍云霄:“……”
&esp;&esp;过了三天,武安侯府厨房的窑才烧好,玉桃还请温竹君去验收呢。
&esp;&esp;赵嬷嬷很不喜欢,好好的侯府,弄得乱七八糟,这像什么样子?
&esp;&esp;温竹君怎么可能理会她,哪怕是在安平侯府,夫人都不曾因这个事儿指责过她,或是嫌弃弄得难看。
&esp;&esp;人就是这样,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就算是站着不动,别人也会讨厌你。
&esp;&esp;好在,温竹君也不稀罕赵嬷嬷喜不喜欢。
&esp;&esp;窑落成后,她便在厨房忙碌了起来,身后跟着玉桃还有绿橘。
&esp;&esp;两天时间里,烤糊了好些小饼干和蛋糕,两丫头才勉强有了些手感。
&esp;&esp;温竹君新做的蛋糕,倒是发挥如常,她将蛋糕横切两半,一半留着,另一半装盒,又单独做了红豆饼跟绿豆糕,连带着一些烤好的小饼干,并一封信送回了安平侯府。
&esp;&esp;做生意,单打独斗最累,多拉几个人进来不仅能分摊风险,还能增广人脉,尤其是母亲,她在后宅圈子里,人脉可很广呢。
&esp;&esp;最重要的是,她信任母亲的人品。
&esp;&esp;厨房被她用过后,那自然是消耗不少,这事儿把赵嬷嬷气的不行。
&esp;&esp;这简直就是狐媚子,不是过日子的女人。
&esp;&esp;可惜侯爷如今的心思全在狐媚子身上,连她的话都不肯听了。
&esp;&esp;赵嬷嬷很惆怅。
&esp;&esp;玉桃是最高兴的,捧着铺满梨肉跟通红石榴籽的蛋糕,眼里满是感动与期待。
&esp;&esp;她举着蛋糕,两眼闪闪发光,高兴且大声道:“夫人,夫人,你看,咱们的蛋糕,是咱们的蛋糕。”
&esp;&esp;温竹君看她这么高兴,也忍不住笑了。
&esp;&esp;因着月事,一直到上值前,霍云霄都规规矩矩的,白天出门不知道干嘛,回来就是一身臭汗,倒头就睡,夜里
&esp;&esp;睡觉也没有再动手动脚。
&esp;&esp;这让温竹君满意了些许,白纸也有白纸的好处,更重要的是,霍云霄这厮不打呼。
&esp;&esp;十一月初一,冬日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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