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儿也喜欢香喷喷的娘亲,况且,这些时日姜臻日日陪着他,泽哥儿白日里几乎挂在姜臻脖子上,母子俩的感情很快就建立起来了。
有人爽,自然就有人不爽。
独守空闺有十来天了,顾珩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日,顾珩难得休沐一天,一家三口难得在东厢房吃早点。
刚吃完没多久,府里的二夫人带着府里账目来找她了,说是要将府里的中馈大权交予她。
之前是长公主不问世事,所以府里的中馈一直是二夫人掌着的,如今府里有了女主人,这中馈大权,自然是要交出去的。
这一个来月,姜臻几乎把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若是骤然接了中馈,怕是陪伴儿子的时间要大大减少。
诺大的国公府,每日要打理的事项实在是多,各种人情往来、支用出入,田庄利息、仆役差使、备膳肴品等每一项都要费心思。
顾珩哪里看不出她的想法,但他想的是,儿子分走了她大多的心思,若是再接管中馈,那她属于他的时间就更少了。
便对着二夫人说道:二婶,阿臻年纪轻,缺乏经验,先还请二婶担待着,待她脱了新媳妇的架子,再慢慢把掌家一职接手过来。
这话正中姜臻的下怀。
二夫人倒也没有再推辞,她毕竟掌家多年,诺大的国公府一直由她操持,也管得很是顺手。
只是感慨了一番,这国公爷,还真是个疼媳妇的。
二夫人走后,姜臻喜不自禁,抱着顾珩香了好几口。
顾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搂着她的腰:你这十来天都在躲着我,天天跑去跟儿子睡,休息够了吧?你今晚也该补偿补偿我吧?
姜臻也知道自己这些天冷落了他,心知凡事不能过度,晚上少不得要好好应承他一番,便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好啊,今晚包君满意。
这话刚落,顾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一股酥麻之意从尾椎骨窜起,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夜晚的来临了。
晚上,姜臻早早把泽哥儿哄睡了,便回了主房。
那男人本来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见她来了,眼睛冒了绿光,手中的书啪的一声,被他扔在了床榻旁边的小几上。
见她走到床边,忙伸手一拉,就将她拖抱上了床。
她晚上穿了一件面料极其轻薄的珍珠色薄纱裙,全身已洗净铅华,全身上下无任何外物衬托,整个人如同从水墨中走来,美得纯粹,美得惊人。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顾珩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待她多少有些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猴急了,他打定主意今日要循序渐进,要她慢慢绽放在自己眼前。
他十分有耐心地对她,姜臻被他撩拨得全身都泛着绯色,粉粉嫩嫩的。
忽地,顾珩感觉不对劲,抬起头看着姜臻,脸色几度变化:你今日来小日子了?
姜臻这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珩额头都跳了几下,脸色有些发黑,咬牙看着那笑得跟狐狸一样的女人:你故意的
看着他吃瘪的脸,姜臻觉得好笑极了,笑盈盈地看着他:夫君,怎么办,再等上几天吧。
顾珩磨了磨牙,抓起她的一只雪足,挠她的脚心,姜臻怕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珩脸色不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叹了一口气。
少不得要去净室冲一冲凉。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正要下床,姜臻长腿一勾,不让他走。
顾珩瞪着她,姜臻再将他一勾。
看着他,饱满的红唇轻启,说出了令他浮想联翩的话:
过来,今晚我帮你。
不知怎的,她明明没怎么用力气,什么也还没做,可顾珩看着她云鬓松散,衣襟散乱的模样,顾珩却好似浑身失了力气。
姜臻笑着坐起来,将他轻轻一推,推倒在床上。
一双手伸过去,慢慢解开他的衣裳,让后俯身吻上他的唇,再到他的下巴,还要继续往下
顾珩不说话,却用力吞了几口唾液。
姜臻抬起头,一双潋滟的眼看着他,嗔道:闭上眼睛,不许看。
顾珩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一颗心跳得飞快。
良久,直到他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击中,大脑一片空白。
待他回过神来,将脸色绯红的妻子抱入怀里,他万万没想到,今日还能有这般福利,心里头满是柔情,简直不知该如何回报她对自己的好。
他在她耳边喁喁私语,阿臻,你对我真好。
姜臻脸色还发红,闻言后嘴角一弯:你知道就好。
顾珩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咬她的耳朵:你还记得你在府里落水的那次么?那天晚上我便做了个梦,梦里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姜臻猛地抬头看他,脸更红了,她揪着他的耳朵道:你还要不要脸,龌龊不龌龊,那个时候我们还没说过几句话呢。
顾珩抓住她的手,盯着她,低哑着声音道:所以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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