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进了滚烫的岩浆,又仿佛坠入冰冷的深海。感官好似失灵,全身上下只剩交合处有知觉。
“爸爸……”女孩子一个劲地叫,这两个字简直被她当成叫床在喊。
嘴里明明吐露着最禁忌的称呼,胸脯却不住往上挺,揉着男人的头发,将乳肉送给他吃。
龚晏承被她叫得浑身发热,身上甚至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心脏跳得像是失了序,含住乳尖咬了一口,直起身,“叫得这么骚,喜欢给爸爸喂奶是不是?”
女孩的呻吟忽然变了调。本就骚软的声音,忽地打了个旋,自男人心头搔过。
整个穴道猛地绞紧,嗦住内里的硬物一抽一抽地吸咬。内壁上的软肉全都围了上来,严严实实裹着他挤压。
龚晏承被她绞得脸都冷了下来,喘息得像在低吟。
高潮中的女孩双腿夹不住,已经抽搐着滑到床面上,连肉棒也被吐出小半截。
他迅速抓住苏然的两条大腿,抬高,就着那股痉挛的劲又捣了进去。
粗硕的鸡巴撞开汹涌缠上来的嫩肉,直抵穴心。
一下一下。
很重、很慢。
像是在给陀螺上发条。
只要抽搐稍有缓解,就往里狠狠捣。
等到那种抽搐无法延续,再改用轻缓但高频的节奏操。如同用最精巧的力道搔挠身上最怕痒的部位。
以为终于停歇的快感又疯狂涌上来,女孩被刺激得发出更加淫荡的声音,呜咽着推他、搡他。
可手臂绵软得像小猫爪子,只让人觉得她可爱,更想将她操坏。
恍惚间,苏然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某种性爱玩具,类似只知道震动的假阳具,她也只知道高潮。
到后来,只觉得自己连头皮都在收紧,脑子发麻,口水也包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真的像是被操坏了。
龚晏承将手指插入她嘴里,夹住舌尖摩挲,如同玩弄她的阴蒂那样。
“宝贝,舒服吗?”
苏然哼哼唧唧,舌尖被夹着,说不清楚话。太过刺激,口水又顺着唇角往下淌,呜呜呜地哭叫。
龚晏承好心地抽出手指,狠狠往里干,笑着问:“喜不喜欢?”
苏然剧烈喘息,缓过劲,有了点力气,推了他胸口一把,“坏……变态……啊!”
一记狠捣。
“爸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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